李有才，王富贵，张大官和小胡四人的饭局很简单，聊得话题也都是葡萄春季管理这点事儿，饭后李张大官和小胡去谈价格了，李有才拿了条玉溪说道：“王叔，我抽不惯这烟，你抽了吧，做方案挺烧脑的。”说吧硬塞给老王。老王拿着烟，想推辞又不知如何启齿，刚想说点啥，李有才却上车走了。老王绞尽脑汁想做做方案，却总像茶壶里的饺子，有货也倒不出来。

晚上，老王想拆开玉溪抽，却又觉得做不出方案不该要人家的东西，儿媳看着焦虑不安的老王，说道：“爸，您这葡萄圈的老司机又不是自封的，平时咋干活就咋写方案呗，打啥药喂啥肥都写出来就行，实在不会写字让您大孙子替你写，您说说就行。”

老王说：“我自己都不知道咋管理的，到了地里全会，让我说啥就说啥，可没人问我啥都说不出来，这拿了人家的东西，给人办不了事儿，我这老脸丢到老李孩子家了。”说罢又沉重的叹气。

当教师的儿子笑道：“您这是会做题，会讲题，却不会讲课，要不你找找你那位老师吧，年前您不是说他给人家做方案吗！我在网上偶尔看到他讲课，我这当老师的也学点他讲课的方式，能教会您这岁数的农民，我学了就能教会十三四岁的学生。”

老王说道：“人家做方案是收费的，一个方案一千，要不我给垫上钱？可有才这小子拿条烟就套住我了，怪不得人家爷俩当小老板，我只能种地呢！”

儿子说：“您只管问问吧，能做的话和有才说一声，有才不差这点钱。实在不行这钱我出。”

老王找出自己的诺基亚给技术员打电话。技术员听了完说道：“王叔，咱俩认识又十七八年了吧，我最初学技术就是跑你大棚里学的，当时不懂得事儿就问你，你也说不清的我就跑莱阳农学院找老师，您当初对我的好咋能忘了呢？本地的管理方案都是现成的，你要是会用